第4卦 【蒙】，启蒙开化，果行育德

周易经传研究

第4卦  【蒙】，启蒙开化，果行育德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安阳周易研究会副会长  王文志

[摘  要] 本卦通过对孩童犯盗窃罪的劳动改造、刑满释放回家，zui后担负起家庭重担的观察，起到警示后人遵纪守法、照顾妻女、孝敬老人之功效，达到了洗心革面之企。卦爻辞之影射全部合体，预示启蒙教育、果行育德须从娃娃抓起。

[关键词] 蒙；启蒙；育德

蒙 坎下艮上

【原文】 蒙：亨。匪我求童蒙，童蒙求我。初筮，告。再三渎，渎则不告。利贞。《象》曰：山下出泉，蒙。君子以果行育德。

【注释】 果行，指的是木行(木五行)。果，指树木之果实。蒙，本为一味中药草名。延伸为蒙昧、茫然、无知。亨，通泰，通达。 

蒙，卦名。运行在赤道东方《震》宫卯位。蒙，喻示春天，草木初始，以迎太阳，以亨行时中。上卦《艮》为山，下卦《坎》为险，可见山下有险是蒙卦之象。《艮》为少男，《坎》为险、陷、难、盗贼。^[1][P29]喻踏了红线、踩了雷区，犯了盗窃法条。整个《蒙》卦卦象象意：某少男犯了盗窃法条，将被绳之以法，成为戴罪之人。错卦《革》，需要洗心革面。直读《蒙》卦“水见土则混”，糊涂也，蒙也。

《艮》为小儿，故为童。因是年幼无知、暗伏险难，故言童蒙。亦言小孩子如初升的太阳、需要接受阳光雨露。

《艮》为手，之综卦《震》为蓍草。综卦就是颠倒颠之意。手中拿着蓍草摆弄，“筮卦”也。

《坎》为沟渎，泉井。^[1][P29] “渎”“泉”字也有源也。

俗语说“医不扣门”。有事者请找上门来。某少男犯了盗窃之事，前来卜测，不是我有求于幼稚愚昧的人，而是幼稚愚昧的人有事求助于我。由实践经验得知，初筮，告。再三渎，渎则不告。这样的要求符合筮卜原则。以第yi次为准绳，多则不验，亵渎不灵。知此者，受益贞吉。

 初爻动化出《兑》口，说也，“告”也。故“初筮，告”。下互《震》长也，序次“第yi”也，“初”也；《坎》为中男，顺序第二，“再”也。错卦《革》上《兑》少女，序次“三”也，下《离》中女，序次二，“再”也。错卦《泽火革》象意“缺少阳光”，故《革》“再三”则“缺少阳光”，革面欤。上《艮》为止，不见，训“不”。综《蒙》为《屯》，“囤积”，象意“反而不说不告”者也。

互卦《复》，一阳初升。《震》为木在下。地下根草发芽初生之状，喻示阳气升腾。错卦《泽火革》象意“缺少阳光”，综卦《屯》象意“囤积”。《震》为木树为行；《艮》为果蓏，《坎》为“带核之物”，均喻“果”也；也可以直读《蒙》为“水果”；《离》为花，心中空虚也；互《坤》言利为“得（德）”；综卦《屯》水生木“养”也，“育”也。将象意连续读取且教化育人，则为“君子以果行育德”。“君子”何来？《革》卦下《离》“光明之人”、上《兑》说教讲习之人，象意“君子说教”。综合简之：山下出泉，有水则能滋养树木花草，继之开花结果；育教人事则为“将内心空虚的孩子，灌输以德（浇灌，水主智），培养其成长成才”。此乃后天言“用”也。

蒙，亨。何“亨”之有乎？《艮》先天是《震》，《坎》先天是《坤》，《坤》《震》际也。阴死阳生，生老病死耶哉。《蒙》上《艮》为“小孩子”，下《坎》为“中年人”，代有人出，不绝祠嗣焉。先天为体，后天为用耶哉。有人尚需育德以成社会有用之人，故需从娃娃抓起，启蒙也。

从卦辞“初筮，告。再三渎，渎则不告”得知，文王是八卦推演高手，《周易》著书之初也本为卜筮而著,也是易界共识。

   《艮》为山，《坎》为井泉在下。下互《震》为起动，言“出”。《象》曰：山下出泉，蒙。君子以果行育德。

粱致堂先生在《易经数理秘笈》中这样写道：

     ……。如，在《周易》的第四“蒙卦”中有一被研易界误读的经典词句：“蒙，山下有泉，君子以果行育德。”一般解释为“蒙卦，指春天，山下有水，教育君子要有果敢的行为”或“君子行为要有结果”等等，均属于望文生义的……,蒙卦在赤道坐标的赤纬上（赤标子午卯酉的卯位上），山下有泉，是指其赤经的下方是子位。子属水，故以山下出水暗示蒙卦在赤标上；以果行暗示蒙卦在赤纬上。君子要以果行即东方木的精神培育品德，果行指的是木行，蒙卦位于卯位即东方、春季，运动方向是向上的，即左升右降，这也指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是向上的。有些研易者认为，《易经》中只有阴阳而没有五行。用果行隐喻木行，证明了《易经》中是有五行的，……没有秘笈是无法解开这个误区的。“君子以果行育德”实际是顺其自然的实例。秘笈的公开发行，使研易中许多望文生义的、主观臆断的和推理的不实论断一扫而光。^[1][P序4]（虽然粱先生言语口满，但也道出实情。周易卦爻辞中的的确确有很多本意、暗语、明语）

卦义：教化育人是持续的系统工程，人的道德修养是从小一步一步培养出来的。发育期的孩童有过，及时纠之可也，但不得累犯。蒙童，犹如初升的太阳，冉冉成长，需要阳光雨露，需要潺潺教诲。木德仁慈，惩前毖后才是目的。“利贞”者，“蒙以养正，圣功也”。

【原文】初六：发蒙，利用刑人。用说桎梏，以往，吝。《象》曰：利用刑人，以正法也。

【注释】发，借为伐;蒙，这里指山上蒙茸的草木;发蒙，犹言割草垦荒。拓展为“启蒙”;用，以，因为;说，同脱;桎梏，枷锁;刑人,负罪之人。

 发，启发，发动。互《震》动也。

蒙，本义草名。《中华本草》、《中药大辞典》记曰“菟丝”。别号共计26个不同的名字，蒙（《毛诗传》）是其中之一。旋花科，一年生缠绕寄生草本。茎细柔呈线状，左旋缠绕，多分枝，huan色，随处生吸器，侵入寄主组织内。无绿色叶，而有三角状卵形的鳞片叶。花白色，簇生。全草晒干入药。发育于田边、荒地及灌木丛间。这种植物无骨如线绳的性状、生长比类孩童成长的依附性情及尚无自立能力生长阶段何其似也。见图。

帛书《周易·六十四卦》作“废蒙”。^[3][P25]有其理也。荒废之地杂草丛生也者。“蒙”延伸为草丛、荆棘、藤草。用“发蒙”还有发现草药“蒙”，利用刑人采集之意。

 发乃动象，化《兑》金刃。综《兑》为《巽》，为草木。故有“割草”物象。所观也。伐荆劈路之为。故“发”借为“伐”也。犹言割草垦荒。“发蒙”二字组合在一起，拓展为“启蒙”。也。用“蒙”指代迷茫者。意指“没有知识，愚昧”焉。

  《坎》为险、陷、盗贼，^[1][P29]喻戴罪人。此处代指罪犯；《兑》为缺陷、不足、言犯了错误、。《坎》之《兑》象意“男子犯了法条”。

《兑》之综卦为《巽》，《巽》为绳索。《坎》之《巽》象意“反而男子被捆绑了”。此言犯了法条被捆绑。《震》足《艮》手，互与《坎》连，“桎梏”也。

《兑》为金刃（伐木割草刀具），^[1][P35]《坎》之《兑》的象意还有“危险分子持了刀具”。其言：罪犯持了刀具，潜在危机埋存了。

《兑》之综卦为《巽》，《巽》为草木、灌木、绳索。这是罪犯桎梏（绳绑）之象。也是罪犯持刀俱伐木之象。

初爻发动化出《兑》为毁，为“说”通“脱”，《坎》象毁则“用说桎梏”。《兑》为悦，回头生，自然高兴有余了。虞翻曰“初发成兑，兑为‘说’。坎象毁坏，故曰‘用说桎梏’。”^[4][P80]显然，此处“发”为“启发、发动、启动、出发”之意。

《兑》错卦为《艮》，将《艮》山象、《坎》象、《兑》象、《巽》象串在一起连读象意：赶着服刑的、戴着枷锁的罪犯上山，然后解其枷锁，给其刀具做伐木劳动，以示法律惩戒。这也算是特殊的“放风”活动，罪犯自然喜悦。但是，罪犯持有了刀具，凶险就伏藏了。

下互《震》为往，化《兑》为缺陷，言生产为“不利”，言交易则“难利”，言出行则“不宜远行，防口舌”。“吝”也，小疵也。《坎》占先天《坤》位，“致役乎坤”，《坤》为“用”；“坤成万物”故言“利”。《兑》先天位在《巽》，《巽》“其利三倍，宜山林之利”，^[1][P28]先天卦《坤》之《巽》象意“利用……大利”也。先后天信息合参，故爻辞为“发蒙，利用刑人。用说桎梏，以往，吝”。

法平如水，故《坎》为“法”。《坎》之《兑》乃后天回归先天位，先天为体，后天得用，先后天通气矣。回归制定“法”之初衷欤，“正法”也。《象》曰：利用刑人，以正法也。利用服刑之人砍伐山木野草，这是改造罪犯的方法之一，是惩戒行为。让犯人劳动，以此彰显法律尊严。

爻义：发蒙扩展意“正在发育的孩童”，还可以拓展为“启蒙”，即蒙童教育。初爻代表孩童，《蒙》卦也是在讲一个孩童犯了鸡鸣狗盗之事。触犯了律条，以刑律惩戒，通过劳动改造，既维护了法律威严，又进行了启蒙教育。惩罚不是目的，重在纠正民风，不可过往，使其回归正道成为社会有用之人。

【原文】九二：包蒙吉。纳妇吉。子克家。《象》曰：子克家，刚柔接也。

【注释】包，打包装袋;蒙，荒草;子，指负罪的子女;克，严格限制（期限），有“能”之意;子克家，具备两层含义：一刑满立即回家，二配婚成家。

【

《坎》为负罪有错之人。《坤》之错卦为《乾》。《乾》为官方、政府、圆满。《坎》之《乾》回头生，其象意：政府对罪犯（改造）满意了。《坎》之《坤》，《坤》的先天位在后天《坎》位，《坤》《坎》本一家，《坤》为家。后天回归先天《坤》之本位，换家焉，“回家”也。

《坤》为地，《坎》之《坤》结合初爻，其象意为：犯人砍伐山林野草之后，地面露出来了。明指垦荒成功，暗指“劳动改造成功”。

《坤》为包，^[4][P80]囊袋，老妇、老母（含婆婆、岳母）；《坤》之错卦为《乾》。《乾》为老父（含公爹、岳丈）。《坤》的先天为是《巽》绳、直物、长物。^[1][P28]《坎》之《巽》，象意“负罪人去取绳索”，《坎》之《坤》象意“负罪人包裹荒草荆棘”，“包蒙”也。（蒙，草药名，又名“菟丝”，装袋存储晒干或鲜用入药）《坎》之《坤》、《乾》，象意“负罪人迎接父母、长辈”。

二爻代表家庭、婚配成家。所以，本爻在讲述的故事是：负罪人接下来将藤条野草装袋打包，预示劳动接近尾声了（暗示刑期将满），大吉之事。刑期已满，已婚者夫妇拥抱，又是大喜一件。回家面见父母、岳丈岳母，且得到长辈相迎。未婚者刑满即刻婚配成家。

《巽》有“出入之利”，^[1][P28]《说卦传》曰“巽，入也”。故《巽》为“入”为“纳”。“包”与“纳”互文见义，“包”是包含容纳。纳是纳进，娶进。^[5][P301] “包蒙吉，纳妇吉”大义“包容蒙昧的孩子，大吉；孩子即克娶妻成家，大吉”。这里同时暗示出爻辞字义的双重性。对于尚未成家者，就能即刻娶妻成家了。故，此爻“包蒙吉。纳妇吉。子克家”。

“子克家”应是“孩子即刻回家”和“即刻成家”之意的双层语。爻辞对字词的选择拟定非常有讲究，都是仔细推敲的。

《象》曰：子克家，刚柔接也。此处“刚柔”代指男女（父母、岳丈岳母）、老少。刚指阳男、年纪大者，这里指父亲、其他年纪大者；柔指阴女，这里指母亲，爱妻、其她年纪小者。非指阴阳爻。其义：失足浪子刑满释放回家，父母（古代人娶妻早或有童养媳者含岳丈岳母）、老少、配偶全家接迎。已婚者，生儿育女香火有继，老少接也。

爻义：“本意”已经解读完毕，就该类化社会教育了。“包蒙吉。纳妇吉”重在体现一个“包”字。教育若能包容，有教无类，才是万物滋长，中庸cun正所需。一杆打死极端也。

【原文】六三：勿用取女，见金夫。不有躬，无攸利。《象辞》曰：勿用取女，行不顺也。

【注释】 取，《说文》：“取，捕取也”。取与娶为古今字。此处取女，是抢夺女子成婚;金夫，手执武器的男子、武夫;躬，弯腰、弯下身子;不有躬，犹言不躬身；无攸利，犹有性命之忧。

《坎》之《巽》，水生木，男求女，“娶”也。泄我不利。意象：曾经的负罪男捕娶长龄女，非夫妇正配，不吉利。故言“勿用取女”。

    《巽》之综为《兑》。《兑》为利器、金刃。《巽》的丈夫为《震》，也是《巽》的错卦。象意：所捕取之女有丈夫，且持有利刃。故言“见金夫”。子卯刑（坎子刑震卯），强为之，将被利器所伤。及时躬身认错，可免性命之忧。故言“不有躬。无攸利”。过程互卦《复》，上《坤》为身、下《震》为腰，躬身之象。

《艮》止为“不”，《巽》“柔和”为顺。化《蛊》直读象意“不顺”。《震》为行。《象辞》曰：勿用取女，行不顺也。其言：非礼悖逆，行为不当。看顺非顺。

爻义：遇事不可强夺豪取。知错认错，及时改正，可免难咎。

【原文】六四：困蒙，吝。《象》曰：困蒙之吝，独远实也。

【注释】困，破旧房屋。蒙，杂草。吝，鄙吝。实，阳为实，阴为虚。实的本义是从头到脚都有遮挡，中间有粮食，脚下有财富。这里当指生活。

《艮》为止。此处言：服刑结束了。四爻是门户，就是曾经的罪人释放回到家里了。

《离》是阳光、光明。化《离》，意象“见到光明了，获得自由了”。

《说文》“困，象囗只有四壁，里面有生长的树木。本义：废弃的房屋”。《艮》象，上实下虚（房顶与空间）、左右虚（窗户），中间虚如客厅，符合房屋类象。化《离》，就是房屋内可以见到阳光。这是房屋破旧、房顶有洞的表述。《离》之错卦为《坎》。《坎》为水、为雨。错过来说“房屋漏雨”。吻合“困”字。

蒙，杂草、丛棘。因房屋破漏或倒塌，杂草丛生。这样的家，当然不吉。 故爻辞为“困蒙，吝。”同时言出了“蒙童的困惑”心态。

接下来就是选择是否修缮的问题。不修缮房屋就选择远走。

曾经失足犯错的人，其糊涂、蒙昧的行为，在于独自走向远方的、自由的阳光之地，不照顾家里任何人而独自生活、脱离社会。这是不符合儒家所推崇“孝敬老人”的德化教育主张的。故，《象》曰：困蒙之吝，独远实也。《离》为中心虚，《坎》为中心实。故“独远实”是反语，隐语。《艮》俱裤子形，如一人独立，“独”也。《离》，先天卦辞“离”，离开也。远走是也。“困蒙之吝，独远实也”言出远实《坎》卦象则伏吟，翻于上则反吟。“蒙者还是原来的蒙者”，伏吟反吟“哭泣涟涟”不吉象，“吝”也。教化失败者也。也有以阴虚化阳实，解之者。

“困蒙”是对初爻的回应。因穷困才去偷盗，以至犯法。可谓是犯罪动机。

爻义：贫穷不是犯法的理由。教育不能好高骛远，更不能脱离实际。

【原文】六五：童蒙，吉。《象》曰：童蒙之吉，顺以巽也。

【注释】童，借为撞，撞击，砍伐; 顺，柔顺;巽，谦逊，服从。

《艮》之《巽》象意为“山上灌木郁葱”。《巽》木回头克，有受伤之像。因《巽》木为枝条软木、野草，故伤势轻微。

     《巽》之综卦为《兑》，《兑》为刀具金刃。《艮》之《兑》的读像为“手持刀具”。《艮》为手，化《兑》见伤口；《巽》为手臂、胳膊。《巽》错《兑》，“胳膊受伤”。这些都符合上山砍伐实景。

    砍伐山林野草，胳膊受点轻伤，这是符合事实的，是隐性系统内容。

五爻卦象表达了在山上砍割灌木野草，将大树、灌木杂草用于建房的行为。五爻接近六爻，修缮房屋即将封顶。五爻也是家父的位置，又是房子的房梁位置，此爻在讲“小男子成了家中的顶梁柱，担负起父亲的重担。”故“吉”。

   《艮》为小孩、为手、为山，也类化房屋；《巽》为顺，为藤条、野草。《艮》之《巽》象意为“小孩子将山上的野草、灌木；搭放在房舍上的木料杂草”。其意：砍伐山上的树木、藤条、杂草修缮房屋，现在顺利封顶完好。故爻辞“童蒙，吉”。同时言出蒙童走向成熟。

《艮》为“童（蒙）”，化《巽》为顺。《象》曰：童蒙之吉，顺以巽也。其言：上山伐木，重新修缮房屋，大吉，不选择远走属于孝顺听说的孩子，是顾及家人的表现。象辞言出了“童蒙被劳动教育”的成功。故吉。

“童蒙”二字，若进一步延伸含义就是“启蒙教育”。字词含义双关。德化育人，多用其拓展爻义。

二爻五爻同为阳爻，同气相求，都言“吉”。二爻言“包容”之吉，五爻言“担负顶梁柱职责”之吉。

爻义：启蒙教育要因材施教，顺势利导。

【原文】上九：击蒙。不利为寇，利御寇。《象》曰：利用御寇，上下顺也。

【注释】击蒙，意同撞蒙，犹言伐木开荒。拓展为“攻击”。

《艮》之《坤》，其象“荒山变耕田”。

     《坤》之错卦为《乾》，乾为圆形金属利器，有铁钎、镰刀、铲杖的象；《艮》为手；《艮》之《乾》象意：在山上手持铁钎、镰刀、铲杖。这是“击蒙”之象，也是本义。拓展为“攻击”。

《坤》之错卦为《乾》，乾为圆粒，五谷之像。其言，田地结果实了，五谷丰收了。

《坤》为众，为利，代指全体家人及有利事，《坎》在内为盗贼、外入为寇。《坤》土克《坎》水，水来土挡，“御”也。众土同克一《坎》寇，全家“御寇”也。《艮》不《坤》利，《艮》之《坤》读作“不利”者也。《坤》先天为《坎》，翻在上卦为外也，卦之位移也，意味“寇”也。故“不利为寇，利御寇”也。

卦象连读：割草伐木拓荒，荒山变成了良田，硕果累累，足以养家了，不再为糊口行偷鸡摸狗之事去犯法，以免重蹈覆辙。此时需要全家御寇，小心贼来盗我。

由上可知，“击蒙。不利为寇，利御寇”。这句爻辞来历。

《象》曰：利用御寇，上下顺也。何也？

《艮》为山，也是土，此处当指土山，《坤》也是土。同气相求者，志一也。高为上、低为下。《艮》山喻高，喻大岁数人、《坤》为地，示低，喻年龄小者。《坤》为岁数长者、为众（全家人）、《艮》为岁数小者（小孩子、年少者）。故此处“上下”当指家庭老少成员。《象》曰“全家老少一致防御贼寇盗粮，生活顺心欢快。”

 六爻回应三爻“勿用取女，见金夫。不有躬，无攸利”。“抢娶”与“贼盗”何异矣。“不利为寇，利御寇”是思想、行为的一大转变。

爻义：启蒙教育成功了。对于一个失足者，一个“浪子”的回头，金不换耶。攻击与被攻击、凌犯他人他国与被凌侵都是不利的，防御才是zui重要的。从人文角度讲，启发民智、热爱祖国、守护家园是治国首要。

小 结：

本卦通过对负罪人在山上伐木的劳动改造、刑满释放家人接迎、回家途中不可抢女、进家见到破漏房屋的情景、继而修缮房屋、伐木拓荒种田以五谷丰收的六过程（阶段）观察，逐爻爻辞叙说了不同阶段的喜怒哀乐、所思所见，以起到警示后人遵纪守法、照顾妻女、孝敬老人之效。

人小初犯，从轻劳教。累犯为渎，知此者利贞。《山水蒙》之错卦《泽火革》象意：对罪人的一番劳动改造后，达到了洗心革面之企。卦爻辞之影射全部合体，预示启蒙教育、果行育德须从娃娃抓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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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] 李鼎祚.周易集解[M].李一忻,点较.北京：九州出版社，2003：79、80.

[5] 王庆革.周易大典[M].北京：大众文艺出版社，2009:301.

  作者简介：王文志（1965--），男，河南浚县人，大学文化。现任安阳周易研究会副会长，安阳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副主任医师。自1994年开始习研周易至今，主要研究方向为周易义理、象数并实践易医汇通理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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